困了那就睡呀

做白日梦的老年少女

中土手写-AL真实存在吗!

(这一篇的图不好看 但是文字敲得很用心www

我总是想,放在现在,这样恢弘的设定,朝夕的相处,相当的身份,诡谲的历程,以AL为中心完完全全可以写出让我百看不厌的原耽故事线。

前路迷茫的人类少年x背井离乡的精灵王子

历经沧桑的无名剑客x温柔岁月的惊人射手

统御天下的无上君王x撒下绿意的优雅领主

寂静长街刚立起的碑x无边碧海最迟来的帆

但我知道,每个人心中都有不一样的他们。

只是我们恰好有一样的热爱。


一切开始的地方

我私心很爱PJ在五军结尾处添加的这一段看似突兀毫无根据的瑟莱对手戏,不论是处于AL发糖的立场(dbq我当时完全没get到磕cp的乐趣)还是作为一个爱指环王三部曲爱得死去活来总怨恨自己为什么不能早生十年的可怜孩子。而这一幕在成为密林父子虐点的同时也戳到了AL的背景故事,不得不说PJ不愧是从十几岁起每年看一遍魔戒的死忠粉,他完全感受到托老笔下情感和其他远征队队员不同的莱戈拉斯和阿拉贡——他们之间,与插科打诨基本绝缘,熟捻又不像梅里和皮平的那种绝对的亲近,甚至有着惊人的默契感。于是这个ALVO的最大粉头发挥了一把,又给同人创作留下了无数遐想。

AL情谊大多基于一点:他们在以远征队队员从瑞文戴尔出发前,就已经相识甚至熟识。

再看他们出生入死时的小篇幅互动,都表现出了丰富的野外经验,对某些事物的认识特别相似,判断接近一致。这一点突出集中在了远征队分裂后三人小分队的追踪场面。

看几处原文:

“你是我们的向导,你也富有追踪的经验。”吉姆利说,“该由你做主。”

“我的心恳求我前进,但我们必须团结。”莱戈拉斯说,“我会遵从你的决定。”

“你们把选择权交给了一个差劲的决策者。”阿拉贡说


“我从未见过这种标记。”阿拉贡说,“这是什么意思?”

“S代表索隆。”吉姆利说,“一看就懂啊。”

“不!”莱戈拉斯说,“索隆不用精灵的如尼文。”

“他也从来不用自己的真名,更不准别人拼写或说出来。”阿拉贡说,


莱戈拉斯,你听见它们的声音了吗?你觉得它们听起来像是被吓坏了吗?”

“不像,”莱戈拉斯说,“我听得很清楚。若不是因为黑暗和我们自己心存恐惧,我本来会猜它们是因为突如其来的欢喜而狂嘶。它们发出的声音,恰似马儿遇上一位思念已久的老朋友。”

“我也这么想。”阿拉贡说,

每次都是 AL俩人意见相同(Gimli也很无奈哈哈哈。或许可以说是努曼诺尔人的智慧与精灵更为接近和他们都比矮人细致,但我更愿意将这一点理解成他们有过不短的共同经历,且对各自都有意义深重的影响,乃至于无论在何时何地都可以让我们站在旁观者角度时感觉“他们跟别人不一样”。他们知道对方熟知的歌谣和传说,有着同样的沉稳和临危不惧。

他们怎么可能不认识!

只有这一点解释不通:五军之战在2941年发生。“阿拉贡直到2951年才得知自己的真实姓名和身份,当时他年满二十岁”而且他之前应该都生活在瑞文戴尔…我凌乱了。或许对整个中土世界而言,既然是史诗性的,十年的时间误差大概不算什么…

埃斯泰尔刚满二十岁时,有次他和埃尔隆德的儿子们一起立下了丰功伟绩,凯旋幽谷。埃尔隆德打量着他,心中欣慰,因为在他眼中,埃斯泰尔英俊高贵、业已成人,而且体魄心智日后尚能更上一层。哦好吧,原来人皇十几岁就外出游历了qwq

同时 一直有一种说法是瑟兰迪尔所说的“go north”并不能找到北方游侠,但是我的理解是,所谓“北方”只是一个以范指代替特指的方位,比如说 索伦所在的东方 或者说西渡是所说的“into the west”——听者自然明白,毕竟游侠一贯活动于北方。

书里有一句:他属于刚铎,也属于北方。大概是这个意思。

总觉得说出这句话的叶子好戳呜呜呜。

原文几乎没有提及莱戈拉斯如何称呼阿拉贡(是的 他们之间所有由叶子开启的对话都没有主语,向别人提起时用的是“他”,反而电影里是经常喊Aragorn

但是按照他平时对甘道夫惯称“米斯兰达”便可以略微推断他大概率可能称人皇为“Estel”。那么这句话便一语双关:你就是希望吖。

当时战火纷扰寡不敌众,他说“这糟糕透了”。想安慰对方“一切都会好的”可是连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想说“没事,我们有你”又怕他背负太多而那沾了血的臂膀撑不住。他用的是“只要”、“还”。

你就是我们的希望。

你还在就好。


这一句是王女在阿拉贡执意走上亡者之路时很有深意的话。如果做个阅读理解,她想表达的有好几层意思:那么多人跟着你,我为什么不能去?

       那些跟着你的人,不是真正觉得这一趟有希望成功,而是他们宁死也要追随你,我也一样。

总而言之,就是“我想去”和“我爱你”。本来一句深切表白,就直挺挺地cue到了“其他人”身上。

从亡者之路返回谈起这一段路程的莱戈拉斯是这样说的:

“我不愿意说。”吉姆利说,“因为我在那条路上真是丢脸到家—格罗因之子吉姆利向来认为自己不屈不挠胜过人类,在地底下比任何精灵都顽强大胆。结果,这两条我都没证明,而且仅仅是靠着阿拉贡的意志,我才坚持走到底。”

“并且也靠着对他的爱。”莱戈拉斯说,“凡是了解他的人,都会以自己的方式爱他,就连洛希尔人那位冷冰冰的公主也是。梅里,我们是在你抵达黑蛮祠的前一天一大早离开那里的,当地所有的人,除了现在受伤躺在下面诊疗院中的伊奥温公主,都因为太害怕而不敢出来给我们送行。那场离别令人神伤,连我看了都觉得万分不忍。”

“唉!我当时只顾得上自己。”吉姆利说,“不!我不会提起那趟旅程。”

这简直就是隔空对话。王女才是看的最透彻的人 这一头衔没的跑。她看到了他对他的爱,而他也能在身边同伴对此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感受到她的痛苦。因为他们爱的是同一个人啊,才得以如此敏锐,小心翼翼又无微不至地洞察着有关他的点滴。

英文原文是这样说的:I was held to the road by the will of Aragorn and by the love of him also.For all those who come to know him come to love him after their own fashion.直言的是“love”

凡是了解他的人,都会以自己的方式爱他,这句话又有言外之意:我是了解他的人,我以自己的方式爱他。的确,以莱戈拉斯与阿拉贡之间的处处对话都可以体现出他不可谓不了解。那以自己的方式去爱他怎么理解呢?是哪一种爱呢?是对君王的爱戴,是对挚友的友爱之情,是敬仰叹服,还是出于灵魂深处难以逃脱的最普通最深沉的对所爱之人的爱?他并未明说。

他怎样地去爱?是始终如初的追随吗?是从未动摇的信任吗?又或许是,如影随形又从未透露过一丝一毫、明知不会有结果但仍随从内心的煎熬?他只是放了话,让别人去猜啊。

我又不能不想起13年采访的开花被问及Viggo时想用最贴切最动人的词去夸赞又担心他不喜欢的那般小心翼翼。更何况那句“It's all love. It's any kind of love.”与叶子的没有明确指向的love如出一辙啊。


“但是,不管还有什么要做,为了孤山子民的荣誉,我都希望自己参与其中。”

“而我则是为了大森林子民的荣誉,与对白树之王的爱。”莱戈拉斯说。

“and I for the folks of the Great Wood,”said Legolas,“and for the love of the Lord of the White Tree.”

从书中可以很清楚地感受到莱戈拉斯对“家”“同胞”有很深的感情,毕竟是生活了千百年的地方。而与此产生强烈反差感的是他将阿拉贡和“大森林的子民”相提并论,几十年的相识和无比长久的情谊相比在叶子心里的地位竟然毫不逊色,可见这是怎样的深厚感情。我私认为这一句话很精彩,体现了叶子作为王子的气度风范,同样点出了AL不同于Frodo和Sam那样的带了忠诚意味,不是臣服,而是平等的,不需要生搬硬凑到其他意义上。

这一句话在我心里也是对“为什么莱戈拉斯要加入远征队”的合理回答。一是代表父亲和绿林,作为九人中精灵一族的象征,这一点的契机是基于“咕噜出逃”而前往幽谷汇报,再往前一步,“咕噜被押送至密林”也必定基于和阿拉贡曾经相识。而后半句则是对为何这般追随、信任、面对亡灵时都可抵御内心抗拒的解释:因为对他的爱。

这又是为什么开花对那句原文里本不属于自己的台词爱地那么深沉。简单明了却又感人至深的短短一句:To wherever It May Lead


插一句话,这里可以看出来叶子和ada之间绝对不存在父子感情不好。他想离开密林定居伊西利安要先得到父亲的准许——毕竟还是堂堂的大绿林王子啊。所以在魔戒圣战之后,莱戈拉斯的四处闲逛结束后还是回密林待了一阵子,再带着一波木精灵前往白城附近,被封为领主,并将此地化做中土最美之地。他说这里靠近大海,但是实际上更靠近心里的人啊。

第四纪元前往,果真在那里过了“人类的一百年”,并且是人皇生命中最安宁的一百年。他们的窗前是同样近在眼前的日出。他们可以一同在无风的夜里于星空下骑马缓步潜入森林。他们也许会在某个苹果般甜脆的秋日午后谈起曾经走过的种种——阿拉贡不必记的那么清楚,因为精灵几乎什么都忘不掉。

莱戈拉斯会陪他度过一年又一年的三月十日,一起看划过天际的灿烂烟火。

他会悄悄数着年份。他看到了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冒出的白发,他意识到他不再硬朗,时不待人,没有什么能够一直到永远,哪怕是这般平平淡淡的人间烟火也不行。

只有那么一天,伊西利安领主出城时选择了与平日相反的方向。

再也没有下次。


看完叶子的绝美情话(他真的好会说啊啊啊

感叹人皇不愧是糙汉啊

这里英文意思很正常,其实是这一版本的翻译不贴合原文又莫名可爱嘿嘿嘿




虽然不是什么感人的句子,但是是阿拉贡唯一夸过叶子的地方了。(再次心疼

“看哪!”莱戈拉斯叫道,指着头顶苍白的天空,“又是那只鹰!他飞得很高,现在似乎是在飞走,从此地回到北方去。他飞得快极了。看!”

“不,我的好莱戈拉斯,就连我的眼睛都看不见他。”阿拉贡说,“他想必飞得极高。我很好奇,倘若他就是我先前见过的那只鸟,他一定是在忙什么任务。不过,瞧!我看得见离我们更近、也更要紧的东西—平原上有什么在移动!”

精灵的视力好得惊人。他们能看到很高很远,更别提身边的人。

可是,莱戈拉斯犯过一次错——直到人皇加冕时,他才发现阿拉贡的头发不是黑色的,而是棕色。他也是第一次意识到,他的头发蓬松润泽,在清清浅浅的阳光下闪闪烁烁。

不过他并不觉得惭愧。仅此一次罢了。更何况,任何与阿拉贡有关的错误,都不算数。

他显现了一种惊人的壮美,这让所有进来看他的人都惊叹不已。年轻时的俊美,壮年时的骁勇,老年时的睿智与尊严,交织在一起。他安睡在那里,人类君王的光辉形象永世长存。

细细想来心里都在流泪。看到阿拉贡这一切的,从年轻,到壮年,再到最后,这一段远远长于人类一辈子的时间,只有莱戈拉斯一个人啊。最长久的陪伴,最清晰的见证,最难忘的参与。

他在他身边,看尽了他的一生。


以下是我这段时间的内心 有些之前发过但是感觉还是贴合这个主题

ALVO,是曼督斯开的一个玩笑啊。

相遇了,相伴了,但是还是相别了。

岁月和时间是一致的理由,

命运和缘分是无力的追求。

总是提“ALVO”。感觉从来都割裂不开。

在电影中,删掉了许多俩人之间的对话台词,但又因为开花和V叔的演绎,很多视线碰撞和肢体细节也极其动人。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

莱戈拉斯在《魔戒》三部曲中的第一句台词,也是奥兰多·布鲁姆银幕上的第一句台词,即为:"This is no mere a ranger. He is Aragorn, son of Arathorn."他在王者再临时的最后一句台词被消了音,但从花絮来看是喊了十几遍的撕心裂肺的“Aragorn”。而开花以叶子身份在中土说出口的最后一句时对父亲的询问“What’s his name?”。十几年了,开始和结束循环往复,相识,相随,相别,就像那个千禧年的夏天,新西兰澄澈干净的天空下,两颗相互吸引又小心翼翼的心。

在中土,独自一人离开密林的Legolas在荒原上遇到的是二十岁的Aragorn。他看着他,从年少气盛,变得沉稳成熟,变得沧桑再一点点老去。他几乎看尽了他的一生。他在帝王的陵墓前跪下,然后带着比林间山水都要年轻鲜活的记忆向西。他会用永恒的岁月铭记。

戏外,Viggo 在新西兰邂逅了二十岁的,刚从电影学院毕业的Orlando。而后,十几年来,当时那个想要什么就直说的男孩从天真懵懂洒脱一路慢慢走来 ,小心翼翼地用最美好的词汇形容着对他影响最大的人,说着“我想成为Viggo”以相似的人生经历长成了初遇时他的年纪。 那个把头发剃光,在镜头前笑着一把搂住他的脸亲过去的少年黯淡在了时间尽处,被经验和阅历渐渐打磨。 Orli在霍比特人杀青后给剧组带来了啤酒,笑着说,那是viggo会做的。

现实里兜兜转转这么久,他不再是二十岁,成了父亲,经历了感情与离异,蓄起胡子,添了粉饼无法完全遮盖的皱纹。

而他停下笔又重新拿起,送走了从魔戒剧组里买回的马,拿了奥斯卡提名,总是让人猛然一惊才发现,眼前这个人已经六十了。

他们相差二十岁。以二十年前的同一部电影闻名。如今的样子与他们当年重新定义的角色相差甚远。他们和我的距离相隔了整整一个青春。

他从在镜头前毫不避讳的把他搂过来玩闹,到戴上刻着被删掉的在剧中对他说的台词的戒指,到颁奖礼上重逢眼里含着泪,到听他的建议不接大制作影片而演小成本独立制作票房惨淡,到后来卖掉LA的房子结婚生子,到再后来离婚前被问及一个并无明确导向的问题的时候,还是毫不犹豫地想起了唯一的一个人,然后一字一顿地说:“Viggo Mortensen.”那已经是七年前。

最后是穿着同样的造型,在同样的背景音乐里,给似曾相识的剧组每个人买了酒,说“That‘s Viggo will actually do”。还有ins上他看不见的生日祝福。

他在跟别人演对手戏之后卸下弓和双刀真正告别Legolas,他在电影院第一排中间看了首映。

几年前我就学会了先看指环王再看霍比特人三,那样就再也不会有结束。

而今我才明白那幕“去找Aragorn”的真正意义,戏里莱戈拉斯变得温和惊艳时光,戏外开花遇到了一生中对他影响最大的人,有了新西兰的银蕨林和月亮河,绿色化妆车和再也贴不下照片的镜子,有了杀青后再也没有人见过的视频和从未被展出的旧相片。

再放上以前以叶子视角写的一个小玩意

我看到荒野里流浪的风吹过他额前的发。

灰蓝色的眼里映着瑞文戴尔的浅金的夏

和恍若隔世的东方天幕下圣白的塔。

深渊处宣判命运的鼓声,

残壁断崖砌成的门厅,

在铺面而来的烈火边坠下。

黎明的雨融着高贵和罪恶的血,

山间的堡垒随远处的嘶吼颤抖,

号角和旌旗穿透早霞。

林间窒息的压抑低语,

巫术掩藏了黑色晶石,

远边雪雾里摇曳的烽火击碎刹那。

他路过黄金森林下幻出梦境的泉,

在洛汗平原上年迈君王身旁策马。

伊兰迪尔的精灵宝石,

是拥有我的弓翎和双刀的全部忠诚的无名剑客和游侠。


我在追随,经过安都因河上岿然不动的诸王之门,

刚铎白旗在薄雾里翻腾。

亡魂在尸骨上呼啸哀泣,

重铸的西方之焰燃过赤色瞳线下的沉重黑门。

阿西拉斯清洌了还未散尽的痛,

宛如海鸥双翅的冠冕终被迎回王城。

仲夏节的暮星在纪元之末璀璨,

古老帝王的血脉沧桑了故人。

瓦兰迪尔家族的伊力萨王,

是让我永远臣服的光辉万代的皇。


我想起夜色渺茫下缭绕了辰光的烟草气味,

在溪涧林谷漫步时对骏马呢喃的精灵词汇,

我曾同他在七弦琴间的怅然诗篇中沉醉。

历史黯淡如泛黄书本覆盖的落叶颜色渐退,

只有那一艘船渡我远去触摸彼岸余晖,

即使回忆已如永恒般肆意漫长无味。

白树之国的陛下啊,我愿以密林上万年葡萄酒的醇香,

换米那斯提力斯的烽火永不再燃,

祝圣白树的枝叶永不凋寒,

许您子孙永久安好于中土之畔。

(所共同经历的一切组合起来的意象铺陈

(姐妹们今天去B站贡献弹幕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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